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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从来没有在沈越川脸上见过这种表情，哪怕坦白自己是孤儿的时候，他脸上也没有出现这种内敛却深沉的痛楚。
“就这几天。”秦韩说，“我昨天确认过了，是真的。”
真是想沈越川想疯了。
感觉到车子动了，小相宜似乎是害怕，哭得也更委屈，声音听起来让人疼到心底最深处。
他这一生，大概都无法遗忘。
伪装了这么久，最后一刻，她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吗？
“……真的。”萧芸芸颤抖着，欲哭无泪。
医生也不再说什么，给蔫头蔫脑的哈士奇注射了一针，又开了一些补充营养的罐头和狗粮，说：“它几天之内应该就能好起来。再有什么问题的话，你可以联系我们。”
“真的没事了！”
“芸芸，我吃腻食堂的饭菜了，我们一起去外面吃吧，我知道附近一家很不错的餐厅。”
“我有话要问你。”唐玉兰开门见山，“方便吗？”
不仅仅是驾驶座的车门，副驾座的车门也开了。
“越川是我的助理，他能力如何，我比任何人都清楚。”陆薄言的神色沉下去，“你质疑他的能力，意思是……质疑我？”
一般人听说自己伤得不严重，高兴还来不及，可是这位小少爷居然不开心了，反复跟他确认。
虽然还是会失眠，还是要依靠思诺思才能入睡。